说起大别山,大多数人想到的,可能是大别山战役。因为它位于鄂皖交界,扼江汉、江淮之要冲,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。所以在抗战期间,大别山的第五战区在那边建立了根据地。自1938年开始,日军对大别山组织多次仅供,一直至1942年12月,日军发动大别山战役。这次战役一直持续到1月17日,大别山战役结束。战争结束后带来的是满目疮痍,到处是残垣断壁,尸骨遍地;更有甚者,日军把城中“庆祝元旦”标语改成 “庆祝完蛋”。在场的国军党军队及百姓,泣不成声。

而在现今的大别山,我们这次的故事主角,花石乡。在这个寒山边远地区的贫困乡,交通不便,信息闭塞,没有支柱产业,经济基础异常薄弱,甚至你在这里,看不到一片瓦房。印入满目的,皆是农村式的泥土茅草房。
整个乡镇,几乎90%的青壮年都在外地打工,这也造成这90%的数量的儿童寄居在外婆外公或亲戚朋友家。他们有另外一个名称,叫做“留守儿童”。
在农村,留守儿童是普遍且特殊的群体,他们不同程度地存在亲情缺失、心理障碍等问题。再加上大别山生活条件差,教育发展滞后。他们心理的孤独感和对社会的代沟感,根本是我们生活在城市中的人无法想象的。
11年,我在协助并参加“慰问西部儿童”志愿活动时,有幸得知这个山村角落中留守儿童群体。就如同桃花源记中描写的那般,四周山头围绕,田野水牛耕地,非常祥和、优美。花石乡小学坐落在一片泥土村房之中。操场不大,大约就100平方左右。整片都是泥土地,一到下雨时,坑坑洼洼几乎不能行走。
教学楼就是3、4间房一层,老师就两个人,已经50多岁。学生也就40多名,穿的各种补丁的衣服,岁数大小不等。唯一的娱乐,则是学校操场的两个乒乓球台。
可惜时间太过久远,当时的照片早已丢失。但是当时的场景,是你们完全想象不到的落魄、贫穷。
当我踏上这片土地时,发现的是家家户户都有这么一个故事,背着书包还在上学的年纪,已经开始劈柴烧火做饭。要么需要照顾卧床不起的父母,要么照顾已经残疾的爷爷奶奶。三四点起床做饭、喂鸡喂猪、翻山越岭、独自上学。这已经是家境较好的生活。在这片土地上,你有饭吃,你能有学上,已然不属于值得同情的范畴。哪怕一双鞋已千钉百孔,哪怕教室已是危房漏风。
但是最健康与快乐的,却就是孩子,每天奔跑欢笑,即使我们觉得他的生活已经糟糕的一塌糊涂。回想童年时的我们,像运动员一样翻墙旷课,像科学家一样研究作弊,像小说家一样编故事装病骗假,享受着父母力所能及给予的最好生活,还成天装逼的说,做自己。
愿得慈悲刹那,开得满世芳华。所谓公益。莫过于,让冷漠者围观,让围观者前行,你我共勉,感恩身边一切。
2012年,我再次的踏上大别山花石小学的土地,这一次,不仅是在志愿活动,同时也接了一次离奇的事情。当然,我并没有收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