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访:周国兴 谈当时的调查结果…
解说:这是现生的一种短尾猴,平均身高可达1.2米。徐福娣打死的所谓野人只不过就是这样一只猴子。多次的调查结果让周国兴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个问题。很多情况下,因为目击者心情紧张恐惧,或者因为动物知识的匮乏,很容易引起人们的错觉或者误判。而1976年的那个凌晨时分,那六位林区干部遭遇“野人”,光线昏暗,是不是也有可能产生这种情况呢?

方舟子撰文称神农架野人科考是浪费时间:
“在我看来,神农架是几乎没有野人的。一个物种的存在绝不是一个野人或者几个野人,至少也要几百个野人存在。在生命的延续中,如果没有达到这些数字,就一定会遇到近亲繁殖的现象,野人这个物种也就灭绝了。
如果在神农架有几百只野人的话,发现的几率和频率都不会像现在。
从物种进化上来看,如果神农架要是有野人,就肯定能够发现有野人的化石,或者是野人的骨骼、残骸从目前的报道来看,并没有野人化石、骨骼和残骸的发现。这样也能说明神农架没有野人存在的可能性。“

中国许多地方自古以来就有“野人”的传说,时不时地也有某人无意中目击“野人”的记载。在上个世纪50~70年代,国内生物学家曾对此做过零星的调查,但“野人”(特别是湖北神农架的“野人”)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则是80年代的事。在那个疯狂的年代,全国上下都痴迷于神秘现象,当然不会放过“野人”。这股“野人”热甚至引起国际的注意。1989年,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人类学家弗兰克·波伊里尔也被吸引到了中国。有一次他光着膀子在河边打盹,结果被从未见过欧裔人士的当地村民当成了“野人”报告。随后波伊里尔发现,很多种动物,包括熊、长臂猿、短尾猴和金丝猴,都曾经被当地人称为“野人”。

这毫不奇怪。“野人”的目击者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受过动物性观察训练,也没有心理准备的人,他们在匆忙乃至惊慌中看到了某种他们不熟悉的动物,就有可能与在当地广为流传的“野人”联系起来。在研究人员或记者的诱导下,在事后的回忆中,目击者就会有意无意地进行加工,让自己的描述符合大家心目中的“野人”形象。即便如此,各个目击者对“野人”的形态描述,例如身高、毛发颜色,也很不一致,相互矛盾,以致有人干脆认为存在好几种“野人”。